看到苏拉尼正背对着她在穿衬衫,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,后背上还有几道刺目的抓痕。
痛苦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来。她猛地攥紧被单,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,发不出声音。
那些不可磨灭的记忆,宛如一把尖利的刀,深深插在她胸口。贺岁安眼泪夺眶而出。
苏拉尼系好袖扣,听见啜泣声,转身看她,目光冰冷。他扔来一张支票,
轻蔑得像在打发乞丐:“买你初夜够了吧?”支票落在她跟前,
上面的数字在灯光中闪闪发亮。贺岁安愤怒地抹掉眼泪,为这种恶心的男人掉眼泪不值得,
就当被狗咬了。她慢慢撑起身体,疼痛让她小脸一白。贺岁安瞪了他一眼,
抓起支票撕得粉碎,纸片如雪花般落在苏拉尼锃亮的皮鞋上。“有病,你不得好死!
这点钱还是留着给你买棺材吧!”她的声音比他的还要冷,表情格外愤怒。
“等我们政府还有我爸妈知道你强暴我的时候,刚好给你买棺材。
”苏拉尼瞳孔划过一丝震惊,觉得她说的话好新鲜,又好幼稚。
但很快又恢复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。他弯腰捡起一片碎纸,轻轻拍在她红肿的脸颊上,
一脸蔑视:“怎么?嫌少?”“难道还想当我的总统夫人?你这种不自爱的女人也配?
给我当玩物,我都嫌脏。”“记住,在沙赫兰,我就是法律。你们国家的法律,管不了我。
”“至于你爸妈?哈哈,又算什么东西,可笑。还敢拿他们威胁我?哼,不自量力了,小姐。
”贺岁安捂着身前的被子,怒不可遏地拍开男人的手,对着他破口大骂:“狗东西,
谁稀罕当你什么破夫人!”“我爸妈是什么人?他们是你爷爷和奶奶,我是你爹!
等他们知道你所作所为,你就等着死吧!”苏拉尼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
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看。除了他落难那几年,往后再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。他落难时,
踩他的人当然都是些男人,目前为止还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说话。他愤怒到了极点,
拳头咯吱咯吱响着。几秒后,他怒极反笑地攥紧她的下巴,几乎在用鼻孔看她。“哦?
这...